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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师退团声明
再转轮

当年的单位,必须都是党团员,为此,年青时也被动的被入过团,虽然从来没当回事,也超龄了几十年了,早已不是团员了,还是声明一下退出好。当然不用给神看,给人看吧。

大法:李洪志

退党团队服务·通知·倡议
  • 1·发表三退声明的其他途径:
    • (1)电子邮件: santui@tuidang.org
    • (2)美国热线电话:
      001-702-873-1734
      001-866-697-6570
      001-888-892-8757
    • 加拿大热线电话:
      001-416-361-9895
      001-514-342-1023
      001-604-276-2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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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86-906073004
      00886-937537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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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2 65963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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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各地大纪元报社
  • 2·化名退党团队同样有效
  • 3·销毁中共书画旗徽的倡议
  • 自2004年12月3日起退党(/团/队)人数(中港台时间):
  • 总计人数: 455,729,899 本月人数: 637,769 本周人数: 46,105
  • 昨日人数: 45,389 今日(2025年12月16日)人数:716
声明退出共产党和共产党其它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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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邮:
(↑请海外三退义工在此填写义工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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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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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郑重声明

广大的中国民众:共产党的末日就要到了。但是这个邪恶的党(魔教)在历史上却对众生、对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这个恶魔。

如果有一天,神指使人类的谁对共产党清算时,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所谓坚定的邪恶党徒。我们郑重声明:所有参加过共产党与共产党其它组织的 (被邪恶打上兽的印记的)人,赶快退出,抹去邪恶的印记。一旦谁对这个魔教清算时,大纪元储存的记录可以为声明退出共产党和共产党其它组织的人作证。

天网恢恢,善恶分明;苦海有边,生死一念。曾被历史上最邪恶的魔教所欺骗的人,曾被邪恶打上兽的印记的人,请抓住这稍纵即逝的良机!

大 纪 元
2005年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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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退队
    声明人: 郝奶、有福 人数: 2人  时间: 2025-12-16 01:52  来自: 大陆  ID: 33599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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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人: 宁福 人数: 1人  时间: 2025-12-16 01:49  来自: 大陆  ID: 33599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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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人: 张吉财 人数: 1人  时间: 2025-12-16 01:48  来自: 英国基斯堡  ID: 33599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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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退队
    声明人: 王林 人数: 1人  时间: 2025-12-15 23:51  来自: 中国大陆  ID: 33599437
    本人经受社会的毒打,包括在疫情期间见识到共产党对老百姓做出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也了解了中共邪恶组织,我申请退出少年队,同时希望有更多的人也和我一样早点认清中共邪恶组织的丑陋嘴脸。
  • 三退声明——济宁往事
    声明人: 正道之人 人数: 1人  时间: 2025-12-15 22:59  来自:   ID: 33599304
    我今年已八十有余,墙壁上斑驳的泥浆如老人皱纹般纵横交错,屋顶漏风的缝隙中,偶尔渗进一丝刺骨的寒意。窗外,便是济宁那条永恒的运河,河水在夕阳余晖下泛起粼粼波光,宛如一条银带,蜿蜒贯穿这片古老的土地。可这水光,却再也映照不出我年轻时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只剩下一片苍凉的倒影,扭曲而模糊。每当夜幕低垂,万籁俱寂,我便如坠深渊,往事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些被岁月撕碎的日子,像一把生锈的镰刀,无情地划开我心头的旧伤,血肉模糊,痛彻心扉。那痛,不是一瞬的刺痛,而是如慢性毒药般,缓缓渗入骨髓,吞噬着我残存的每一丝生机。济宁,这座曾经温暖如母亲怀抱的城池,如今却化作我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每一寸土地,都刻满了血泪与绝望。我要诉说的,不是什么歌颂英雄的传奇,也不是那些被粉饰的辉煌,而是我们这些渺小如尘埃的普通百姓,在那场红色风暴中,如何被无情的巨轮一步步碾压成泥,化作历史的灰烬,连哀号的余音都无处回荡。 回溯往事,一切仿佛从昨日开始。那是1950年代初,我还只是个十岁的毛头小子,家住济宁城南的一个偏僻小村落。村子依偎在运河边,河水清澈而丰沛,滋养著这片土。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富农,双手布满老茧,年复一年地耕耘著那几亩田,母亲则在河畔织布,辛勤劳作,织出一匹匹粗糙却温暖的布料。我们家虽谈不上富裕,但日子如运河水般平稳而有序。春日里,柳条抽芽,绿意盎然,村里的孩童在河边嬉戏,笑声如铃铛般清脆;秋收时节,稻田金黄一片,父亲扛着镰刀回家,脸上总挂著满足的笑容,母亲会煮一锅热腾腾的米粥,我们一家围坐炕头,细细品味那份朴实的幸福。谁能料到,这份宁静如镜面般脆弱,一场名为“土改”的风暴,如黑云压顶,悄无声息地席卷而来。他们口口声声要“解放”贫农,打倒“剥削阶级”,可我们村哪里有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地主?父亲不过是多劳多得,靠天吃饭的苦力罢了。那一刻,我的心如坠冰窟,隐隐预感到,无情的镣铐即将套上我们一家。 那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村里的民兵如恶狼般闯进家门,他们手持粗糙的棍棒,眼睛里闪烁著狂热而残忍的红光,仿佛饿鬼附体,吞噬著一切人性。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汗臭的混合味,让人喘不过气。“马老,你是地主恶霸!剥削劳苦大众!”他们咆哮著,将父亲从炕上粗暴拖起。母亲闻声赶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泪如雨下,声嘶力竭地哀求:“兵爷饶命啊……”可那些人哪里听得进?他们像拎小鸡般将父亲拖到村口那棵苍劲的大槐树下,树影婆娑,月光洒下,却照不亮这场人间惨剧。我紧抱着年幼的弟弟,缩在阴暗的角落,心脏如擂鼓般狂跳,双腿发软,恐惧如冰冷的触手,缠绕着我的全身。父亲被五花大绑在树干上,身上披着写满污言秽语的破布条,头顶扣著一顶高高的纸糊“地主帽”,村民们被逼成一圈,有人被迫扔石头,有人吐口水,空气中回荡著低沉的咒骂和抽泣。父亲的额头被石块砸破,鲜血如蜿蜒的红蛇顺脸颊滑落,他低声喃喃,声音颤抖却坚定:“我不是地主,我只是种田的……”那一瞬,我的心如被利刃绞割,父亲的眼神——那双曾温柔抚摸我头顶的眼睛,如今满是委屈与无助,让我永生难忘。可那些兵卒如耳聋般无动于衷,他们挥起铁锹柄,狠狠砸向父亲的腿骨,那断裂的脆响,如鞭炮在寂静的夜里炸开,直钻入我的耳膜,回荡不绝。痛楚不仅在父亲身上,更如潮水般涌向我,我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恨不得冲上前去,用稚嫩的身躯挡住那残暴。可我只能无力地颤抖,眼睁睁看着父亲倒在血泊中,扭曲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极长,像一条断裂的灵魂。 从那天起,父亲就彻底残废了,腿骨歪斜,再也无法下地劳作……家里的田地被一夜之间没收,我们一家沦为人人喊打的“黑五类”,邻居们的目光变得疏离而畏惧,昔日的笑语化作冷漠的背影。母亲为了养活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每天清晨便沿着运河边捡拾河蚌,那些蚌壳锋利如刀,划破她的手掌,血水混著河泥,染红了浅滩。她卖掉那些蚌肉,换来几把粮食,回家时总是强颜欢笑:“孩子们,吃吧,娘不饿。”可她的眼睛,早已凹陷如枯井,里面藏满了无尽的忧愁与绝望。 饥荒如猛兽般悄然降临,那是1958年的大跃进年代,中共高呼“大炼钢铁”,村里人被逼着砸毁家里的锅碗瓢盆,那些祖祖辈辈传下的器物,化作一堆扭曲的废铁,烟尘冲天,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铁锈味。田地里的庄稼无人收割,任由风吹日晒,腐烂成泥。我们开始吞咽树皮,啃食观音土,甚至捕抓老鼠充饥,那泥土的苦涩和老鼠的腥臊,至今还在舌尖盘桓。1959年至1961年,济宁乡野化作人间炼狱,饿殍遍野,运河边上浮尸纵横,有人说那是饥民绝望跳河,有人说是尸体被冲刷而来。水面泛起阵阵恶臭,苍蝇嗡嗡盘旋,孩童的哭声与母亲的叹息交织成一片绝望的挽歌。我记得那个冬夜,弟弟饿得皮包骨头,眼睛深陷如幽灵,瘦弱的身躯蜷缩在炕角,先是虚弱地哭闹,后来连哭的力气都耗尽,只剩微弱的喘息如风中残烛。我偷偷溜到邻村,冒着风雪偷了几个红薯,手里的霜冻如针刺般痛,却不及心头的恐慌。谁知被民兵发现,他们把我吊在树上,用宽厚的皮带抽打,皮开肉绽的痛楚如火烧,背上的疤痕至今隐隐作痛,像一道道永不磨灭的烙印。弟弟等不到我,终于在1960年的严冬离世,那一刻,我干完活冲回家中,他已气若游丝,我抱着他冰冷的身躯,泪水如决堤洪水,模糊了视线,心如被万蚁噬咬:“弟弟,哥哥对不起你……”母亲回来时,看到这一幕,她如痴如狂,跪地痛哭,声音撕心裂肺:“我的儿啊,为什么这么狠心丢下娘!”她抱着弟弟的尸体,踉踉跄跄走到运河边,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哭了三天三夜,泪水冻成冰霜,挂在苍老的脸庞。那涟漪吞没了她的身影,也吞没了我们家的最后一丝温暖与希望。母亲投河的那瞬,我在远处目睹一切,心如死灰,为什么上苍如此残忍?大跃进,这场人祸被强加为“天灾”,害死了多少无辜灵魂?济宁的街巷,到处回荡著断肠的哭声,却无人敢直言那是暴政,只能在暗夜中低语,祈求一丝怜悯。 我和妹妹沦为孤儿,后来完全失联了,我和其他人一起被逼去济宁东郊的集体农庄,那是一片荒凉的蛮野,风沙漫天,野草丛生。乡亲们从黎明劳作到深夜,挖沟、种田、修工具,双手磨出血泡,换来的却是稀如清水般的粥汤和苦涩的野菜。住处是漏风的土坯房,冬天北风如刀割,冻裂的手脚血肉模糊,痛得人夜不能寐。那里,我遇见了一位退休的老知识分子,张教授,他曾是济宁师范的教师,机缘巧合之下也来这里劳动,只因向领导提出了农场管理上的一些小问题,就被扣上“右派”的帽子,他在批斗会上,被红卫兵逼迫喝下自己藏匿的墨水,那黑汁顺喉咙滑落,他的脸庞扭曲成一团痛苦的皱褶,咳嗽声如野兽低吼。随后,他们用棍棒活活打死他,我亲眼目睹他的眼睛从明亮渐渐黯淡,那眼神里交织著绝望、不甘与对人性的最后质问:“为什么?我们只是想活下去……”那一刻,我的灵魂如被撕裂,张教授的血溅在地上,染红了荒野的泥土,也染红了我永远无法洗净的心灵。 文革爆发时,我已二十多岁,被分配到济宁的一家纺织厂当工人。那是1966年,红卫兵如脱缰野马,疯狗般横冲直撞街头,他们砸毁庙宇,焚烧书籍,连千年孔庙的古朴石碑也被砸成碎砾,散落一地如断裂的历史。济宁的古迹化作废墟,运河水变得浑浊不堪,仿佛浸染了无数血泪,河畔的柳树低垂枝条,像在为亡灵默哀。我的舅舅,一位虔诚信佛的老人,家里仅藏一尊小巧的佛像,作为精神寄托。谁知被邻人告发,红卫兵如瘟神般闯入,将佛像砸成粉末,碎片四溅如碎裂的梦想。舅舅被绑在柱子上,他们用火炭灼烧他的脚底,那皮肉焦灼的臭味弥漫空气,舅舅的惨叫如鬼哭狼嚎,回荡在整个村子,直刺我的心脏。我躲在暗处,双拳紧握,指甲嵌入掌心,泪水如火烫般滚落,却无力上前营救。他临死前,还喃喃念著“阿弥陀佛”,那声音微弱却充满慈悲,让我心如刀绞,为什么信仰也要被践踏成灰? 那些年,我目睹的惨剧如噩梦般层出不穷。邻居王大叔,只因多唠叨一句“政策有点问题”,就被拉到广场游街示众,头戴纸糊的“牛鬼蛇神”帽,脖子挂著脏兮兮的破鞋,孩子们被煽动跟在后面扔石头,他的妻子在旁边哭晕过去,醒来时已魂飞魄散。王大叔被送往劳改营,饥寒交迫中活活饿死,他的尸骨埋在荒野,无人祭奠。还有村里的寡妇刘婶,她儿子因林彪事件被牵连,扣上“反党”罪名,全家抄家净身出户。她在刺骨的寒冬,裹着单薄的衣衫,冻死在街头,尸身蜷缩如枯叶,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对儿子的牵挂与对命运的控诉。济宁的街道上,哭声与血迹交织,运河水似乎永远染著一层隐隐的绯红,每一滴水珠,都承载著无数破碎的灵魂。 1976年,毛泽东辞世,文革如狂飙般落幕。可那阴影如附骨之蛆,盘踞不去。四人帮倒台,邓小平上台,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高楼拔地而起,济宁焕发新生。可对我们这些伤痕累累的幸存者,伤口仍在溃烂,化脓不止。我娶了一位同样历经磨难的女子,她的目光里藏着与我相同的幽暗,我们生了两个孩子,试图在废墟上重建家园。可1989年,天安门的怒吼如惊雷炸响,我的儿子在济宁大学求学,他年轻而热血,加入游行,高呼“民主自由”,那声音纯净如晨曦。可公安如猎犬般扑来,将他抓走,关押半年。出狱时,他已不成人形,眼神空洞如死灰,身上布满电棍留下的焦痕。他低声诉说狱中酷刑,被逼认罪的屈辱,那一刻,我的心如被烈火焚烧,抱着他颤抖的身躯,泪如血泪:“儿啊,为什么连你也要遭此劫?”从此,他沉默寡言,如行尸走肉,终于在抑郁的深渊中自缢。我抱着他的遗体,又一次回溯到弟弟和父母的离世,那循环的痛楚如无尽的轮回,为什么我们一代代人,都要被这暴政的铁链锁住,挣扎至死? 如今,济宁已面目全非,高楼耸立如铁臂,运河边公园绿草如茵,游客络绎,欢声笑语不绝。可每当我拄著拐杖,缓缓走过那些地方,风中仿佛飘来埋骨亲人的低语,土里的灵魂在呢喃,控诉著那被掩埋的真相。中共仍旧高居宝座,他们换了华丽的衣裳,宣扬“中国梦”,可对我们而言,那不过是旧噩梦的华丽续章。我听闻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的惨闻,维权人士如晨雾般消失,香港年轻人的呐喊被镇压……暴政从未止步,只不过换了更隐晦的獠牙,啃噬著无数无辜的血肉。 我老了,腿脚如灌铅般沉重,常常独坐河畔,凝视那波光粼粼的水面。风吹过,带来往事的咸涩腥味,夹杂著血与泪的余韵,让我胸口闷痛如绞。我想,若有来生,我宁愿化作一缕孤魂,飘离这片染血的土地。可我又舍不得离开,这里埋葬着我的亲骨肉,骨灰与这黄土融为一体,永世相伴。济宁往事,如一场漫长而浓烈的噩梦,缠绕着我,醒不来,也忘不了。那痛楚,已融入我的血脉,成为我存在的证明。或许,只有在死亡的门槛,我才能卸下这沉重的枷锁,寻得一丝安宁。 我也是一个老人了,只求不再受到什么打扰。我今天才忽然想起来我曾经加入过中共党团队,一直以来没想起来退,所以今天我宣誓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 世界是一扇窗, 透进微光,却挡不住旧日的阴影。 窗台上积尘如霜, 轻抚一触,碎成河影清清。 运河蜿蜒,银带缠腰肢, 映照柳影婆娑,谁家儿童笑语低? 春风拂过,绿意初醒, 却总有秋叶飘零,落入无声的旖旎。
  • 退团队
    声明人: 丰收 人数: 1人  时间: 2025-12-15 22:41  来自: 中国  ID: 33599148
    我去过国外大学交流学习,看到国外大学有专门研究儒学的学院,还有研究佛教、基督教的大学,反观国内很少见到宗教方面的学校,看看国内社会道德沦丧和打压宗教有很大的关系。很多学生一辈子接触不到宗教方面的教育。作为一名学者,我向往民国时期的学术风气。民国才是真正的中华正统。我声明退出加入过的团队组织。
声援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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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退红卫兵
    声明人: 李菊 人数: 1人  时间: 2025-12-15 17:48  来自: 湖南  ID: 33599220
  • 退红小兵
    声明人: 谢恩德 人数: 1人  时间: 2025-12-15 17:12  来自: 天津  ID: 33599219
  • 退红卫兵
    声明人: 季连福 人数: 1人  时间: 2025-12-15 16:33  来自: 大陆  ID: 33599218
多媒体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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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退团书
    声明人: Vitile 人数: 1人  时间: 2023-07-05 21:13  来自: 广东  ID: 30601801
    名字:Vitile,性别:男,广东中山人,生于阳历1971.07.15。本人认识到中国共产党的邪恶与独裁本质,就此声明退出中国共青团、少先队组织.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黑社会组织,我从小在中国长大、生活,体会到在中国共产党高压统绐下的中国,人们没有知情权,没有人权,没有信仰自由。任何事情,共产党说了,你就不能反对,不能有意见,共产党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不然,你有意见,就会面临公安的逮捕或拘留。 我们必须推翻共产党在中国的统治,中国人民才有光明的一天!天灭中共。
  • 声明
    声明人: 陈卫 人数: 1人  时间: 2019-04-01 07:24  来自: 中国大陆  ID: 24365020
    今天陈卫声明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特此证明。 2019年3月23日
  • 三退声明
    声明人: 崔龙雨等 人数: 2人  时间: 2017-05-03 01:06  来自:   ID: 20910979
    中共执政六十年 害死百姓八千万 退党团队签名:崔龙雨 卢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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